解缘

左侧菜单栏有分类功能

0%


06.


扎克斯觉得他的朋友们有毒。各种意义上。

上一次这么想是因为一场换床风波。原先房间的分配是克劳德自己一间,安吉尔和杰内一间,他和萨菲罗斯一间,取决于入住的先后顺序,以及懒得整理更多房间的结果。就是最近,萨菲罗斯开始嫌他睡觉打呼噜,提出要跟克劳德睡。

太假了好吗?难道他是最近才开始打鼾的?

阅读全文 »


01.


杰内西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找到的。

他是下水道的老鼠,有着和它们一样肮脏卑劣的眼神。地上的人会朝他啐口水、扔重物,偶尔也会有些小混混拿枪射着他取乐。他早已习惯蛰伏在黑暗的地下,熟悉四通八达的水网,依靠大城市源源不绝的垃圾生活。这里是他的地盘,他对每一块石砖、每一处青苔都了如指掌,没有人能在他的家里逮住他。

阅读全文 »


他被一阵血腥味惊醒。

黑暗中,萨菲罗斯睁开双眼,眼前一幕令他瞳孔骤缩:伴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,大量粉色泡沫溢出克劳德的口鼻,一朵血花徐徐绽开在胸膛。温暖的深红色在床单上扎了根,蔓延开,轻轻碰了碰萨菲罗斯手指,旋即渗了下去。

阅读全文 »

(图片来自昵图网,ID:20140315221007180000)



克劳德是一只通体金黄的伞膜乌贼。

找不到对象的那种。

阅读全文 »


-


“平局。”

萨菲罗斯垂下正宗,向侧边划过一道锋利的轨迹,血沥在焦黑的泥土上渗进去,嗡鸣的余韵轻颤在刃尖。他舔了舔嘴唇,感受断裂的三根肋骨扯着肌肉摩擦,呼吸间泛起粘稠的锈味,一阵心满意足。

克劳德迟钝地踉跄了一下,大剑陷进砂石中,站稳了身体。脸上一阵温暖,血从割伤处涌了半边脸,那是萨菲罗斯特别留下的礼物,一个显眼的标记。他的手臂很沉,几乎无法从剑柄挪开;他盯着破烂的手套,皮革剥落斑斑点点,里面已经被汗水湿透;他舔着牙根漫出来的腥味,干渴焦灼在咽喉,快烧起来了;他抬起头,汗和血沉甸甸地坠在睫毛上,黏得睁不开眼睛,那个人的背影又要再次消失了。

阅读全文 »